“不行,禁酒也是我的家人。”
她本来是好生禁酒的气的,可是在看见禁酒又一直跟着她,想到禁酒前些天受罚因自己惹事而受的伤,她还是心软了。
心软是大忌,但是面对打小就护着自己的禁酒,自己又怎么能不心软。
“小姐......”
江阁软扯着禁酒的胳膊,就往后面的马车去了。
马车里的人被任性的江阁鸢给赶了下来,接着她强制性的带着禁酒上到了另一辆马车上。
算了,现在好像也只能够这样子了。
“你莫要再惹学姨娘生气了,不然她又得在家主的耳边吹风,您又要受不少的惩罚了。”
江阁鸢有些的烦躁,她看着马车窗户外面,摆了摆手说:“好了,我自然是懂得分寸。”
马车已经启程了,可以听见驾马的马蹄以及车轮子滚动声。
“那雪姨娘算什么,等我继承了家主职位,日后就要把她送出去,把她的舌头拔了,免得在我父亲的嘴边嚼舌根子。”
“而且,我不就是在她脸上留下了伤疤么,我就是吓吓她而已,没想到父亲还真狠心,罚我跪了三天三夜不说,还让我抄家规。”
“还好我抄的快,不然的话一个月时间都出不来,思念着阿酒姐姐,可你却一点都不想见到我的模样。”
江阁鸢神色委屈,但直接倒在了禁酒的腿上。
“因为过分想念阿酒姐姐...所以那天晚上,我才想要跟阿酒一起睡觉。”
“...我不管,今日早上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,阿酒!”
江阁鸢无所谓的耍赖说:“惩罚还在继续,你给我闭上眼睛歇息,我躺在你的腿上睡觉。”
“先好好的休息,我这一日都没有睡好。”
“你跟我一同休息。”
她的心情好像有些变好了,今日以至后面几日禁酒都得跟自己同程一辆马车,那么自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接近她了。
昨日,禁酒在外面站了多久,她就有多久未睡,还好修炼之人并不会有黑眼圈这类的东西。
她还可以伪装成为自己并不在乎禁酒。
可是她想错了。
她是生气阿酒对自己的感情淡漠,可是阿酒本就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。
她又怎么能怪罪阿酒不会对自己有所回应?
还是自己先低了头,但是江阁鸢并不觉得为了自己所喜欢的人低头是件错误的事情,正所谓和气生财。
禁酒是自己唯一在呼的人了。
这江家,并没有自己的位置。
父亲现在疼爱的是那个一岁多的弟弟。
而父亲的姨娘整日都想要弄死自己,她在这个江家,除了个少主的位置,还剩下了些什么?
好吧,小少主今日又很快的原谅了自己了。
她还真的以为,江阁鸢今日是真的生气了。
但仔细想想。
江阁鸢好像从未真正的生过自己的气,每次都几乎是任性的说不理自己了,但不出三日就定会是她傲娇的缓和态度。
禁酒无奈总算是软下了态度:“是。”
俩人闭上了双眼,陷入了梦乡之中。